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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爾摩斯交待說早上沒煮好鵝飯就萬萬不可踏出陸屋一步, 否則會被兩鵝追得去跳湖喝latte. 原本將信將疑的海生, 這回可大開眼界了.
2月2日 紳士一 和 土匪妹
清晨五點, 鵝在西窗下噪動著. G說別開燈, 兩鵝會以為我們尚未起床, 天好冷, 兩人繼續賴床有理. 六點天微亮 鵝已繞著陸屋巡邏, 每次經過門口便輕輕叫上一聲" 餓~", 我倆躲在門後偷笑著, . 靜悄悄地, 喝咖啡配著德國蘋果蛋糕, 吃飽了才好做活兒哩. 六點四十分, G忽想起得上小島拿工具, 一推開門就被兩鵝逮個正著, "呱呱呱", " 汪汪汪" 一左一右夾擊, 追著他討飯吃, 兩鵝的聲勢太驚人, G灰頭土臉地逃進門說" 快點弄飯給鵝吃, 吵死人啦!"
旬餘不見的鵝一, 好似更寵白妹了. 吃飯時總見紳士一望向紅土路警戒著, 久久, 久久才低下頭啄一口飯. 而土匪妹則是低頭猛嗑, 吃個小母鵝不抬頭. 一大盤飯, 大概只有十分之一下了鵝一的肚皮. 看了真有些心疼鵝一也有些氣白妹. 天ㄚ! 我該不會有婆媳情結吧 !
2月5日午後 在椰樹下乘涼, 不經意瞄見鵝一的右掌上有根金屬物插在中間, 尾端還有一小截尼龍繩. 當時嚇得立刻拿起無線電 " 母雞呼叫公G, 母雞呼叫公G, 鵝一腳上有個類似魚鉤的東東插著, 那個洞洞附近都腫起來ㄟ, 怎麼辦? "; 遠在西北角整地的公G隨即打手機找添師傅搬救兵. 約好次日早晨來解救鵝一.
2月6日早晨 添師傅帶了小徒弟來, 兩人自尤加利樹林左右包抄, 悄悄地潛行向正在散步的鴛鴦鵝, 精明的鵝一見有生人靠近, 立刻領著白妹往湖裡逃命. 小徒弟追得上氣接不了下氣 添師傅藝高膽大, 當下划著小扁舟追緝鵝一, 這呆一居然被添師傅追得又自湖心往岸上逃, 而小徒弟而則在林中嚴陣以待, 於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師趕徒追, 我當時正在banana hill 下給新栽的香水椰子澆水, 遠遠地, 就見那鵝飛人跳, 好不壯烈. 一陣塵霧迷茫之下只見小徒弟抱著鵝一, 得意地自林後慢慢踱出來. 添師傅把那鉤子取出, 再給鵝一上了優碘. 這下子心中大石才落地.
2月20日 鵝一的腳傷已大好, 白妹的table manner仍差. 只顧著低頭猛吃, 一點警戒心都沒有. 好在有鵝一守著.
2月23日午間 又有牛群偷溜進來吃草, 我和G倆人開著電車去趕牛時, 仍見到兩鵝游在湖中央. 稍後. 我去陸屋後方移動澆水的sprinkle時, 只見鵝一踱上岸來, 走到屋後的不銹鋼儲水筒旁躺下. 卻不見白妹跟著, G還笑說是小倆口吵架了. 哪知整個下午都不見白妹, 也沒聽見叫聲, 實叫人掛心. 曰落前, 我們開車環湖一週尋找白妹, 沒有散落的白羽, 也不見任何血跡.
所有回應已存檔. 2月6日早晨 添師傅帶了小徒弟來, 兩人自尤加利樹林左右包抄, 悄悄地潛行向正在散步的鴛鴦鵝, 精明的鵝一見有生人靠近, 立刻領著白妹往湖裡逃命. 小徒弟追得上氣接不了下氣 添師傅藝高膽大, 當下划著小扁舟追緝鵝一, 這呆一居然被添師傅追得又自湖心往岸上逃, 而小徒弟而則在林中嚴陣以待, 於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師趕徒追, 我當時正在banana hill 下給新栽的香水椰子澆水, 遠遠地, 就見那鵝飛人跳, 好不壯烈. 一陣塵霧迷茫之下只見小徒弟抱著鵝一, 得意地自林後慢慢踱出來. 添師傅把那鉤子取出, 再給鵝一上了優碘. 這下子心中大石才落地.
2月20日 鵝一的腳傷已大好, 白妹的table manner仍差. 只顧著低頭猛吃, 一點警戒心都沒有. 好在有鵝一守著.
2月23日午間 又有牛群偷溜進來吃草, 我和G倆人開著電車去趕牛時, 仍見到兩鵝游在湖中央. 稍後. 我去陸屋後方移動澆水的sprinkle時, 只見鵝一踱上岸來, 走到屋後的不銹鋼儲水筒旁躺下. 卻不見白妹跟著, G還笑說是小倆口吵架了. 哪知整個下午都不見白妹, 也沒聽見叫聲, 實叫人掛心. 曰落前, 我們開車環湖一週尋找白妹, 沒有散落的白羽, 也不見任何血跡.
24日早晨 G按捺不住, 跛著痛腳, 仍是划了小船去小小島, 因雨季的沖刷, 小小島邊的泥土大都被濃密的水草取代, G只見在草叢深處有團白色東東, 不能確定是白妹或是喜在島上棲息的白鹭鷥. 鵝一整日都靜靜地待在陸屋近旁. 我仍往好裡想, 許是白妹在孵蛋吧!
25日 我們回曼谷前, 仍不見白妹現身.
27日晚 G在電話中確認白妹失踪. 鵝一又再孤零零了. G說此後只養鵝一就好, 多養多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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