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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年11月
在過去的一年,  Lakeside 又有了很多變化,
紅土路右方也種了尤加利樹. 原本的主屋預定地( 照片中右方的紅土堆所在位置), 也決定改在照片下方--面向湖的空地,  蓋在這邊的景好風也涼,  而且水電的管路也容易安排.  今年初時,就在這空地的邊圍種下了大型樹種的Rain Tree和鳳凰木的樹苗,  沿著湖的東岸也種齊了香水椰子. 不過在主屋的地樁尚未打下之前,  T計劃是永遠趕不上G變化.

回首看看前二年的一片荒蕪,  3個雨季之後, 陸屋和涼亭已被樹木遮住了, 車庫旁新蓋的怪手車棚也被生長迅速的尤加利樹給遮去一大半.  綠化工程自04年尾開始, 想想G先生的毅力著實驚人, 他堅持從樹苗種起, 才能紮深根, 遇強風也不用擔心.  苦撐了3年,  陸屋的周圍才有了今日的濃蔭綠地.  只是他仍不願我把鳯凰木種在屋旁,.  Lakeside 的土質不適合種果樹,  但在G大爺的耐心澆水一整年後, Banana Hill 上的蕉串也是終年不缺的.


0 6年2月




為了兩隻狗狗的生活幸福起見, 我們决定讓殺手小姐做結紮手術,  醫囑傷口一週內不可碰水,  這個要求對每天要游個兩三趟泳的玩水狗---殺手而言是太苛了一些,  所以G大爺只好把愛狗給綁在屋角,  為了給牠最多的自由,  G選了一條長約5公尺的鏈子, 還用了一個美美的 銀紅色的 鈎扣來扣住牠的項圈.

可憐的殺手,  打出娘胎就沒見過狗鏈, Born Free的念頭已深入骨髓,  這下子和那狗鏈簡直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  不管往那個方向,  殺手總是把那狗鏈扯得筆直地,  牠也不吵叫,  只是一股勁兒把鏈子扯直,  簡直像是在靜坐抗議.

好不容易等足了7天,  我們懶得再來回開上100公里去找獸醫替殺手拆線,   就拿著小剪刀、優碘準備自己動手.   沙包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在腳邊打轉兒, 沒事就東舔舔, 西也舔舔,  總是舔得我倆腿上一堆口水地好不噁心.

 坐在兩人合金椅上,  G抱住仰臥的殺手並握住牠的嘴,  我慢慢撕開牠肚皮上的膠布,  膠布黏著肚皮上的細毛被撕起, 讓殺手疼地直哼哼, 並用後腿一直蹬開我的手,  這時沙包也在旁緊張地大吼.  現場熱鬧的不得了, 而我根本無法拆線. 

G先生受不了沙包的高分貝噪音,  决定先放開殺手,   把搗亂份子 口水包先綁住.  折騰一番, 沙包就綁,  唁唁哀求無人理,
殺手無鏈一身輕,  換作沙包把鏈條扯直了不依,  哈哈哈, 三十年風水輪流轉,  口水包,  誰叫你愛叫又愛舔,   G先生說" 乾脆改名叫 儍包,  要不就叫舔包, 什麼都舔哪!."

冒牌獸醫二人組 重操舊業,  這下子一人抱狗,  一人持剪,  喀嚓三聲就輕鬆解决,  殺手站起來抖抖一身短毛,  一切如常.   儍包也被解了鏈條,  一下子又神清氣爽巴在腿邊,  趁人不注意就想開始 舔舔舔,  壞心的G從腰帶上解下那個銀紅色的鈎扣,  對著儍包邊耍弄著邊問它 "  很漂亮呵,  要不要戴戴看ㄚ?" ,  當下把儍包給嚇得躲在屋前階梯下發抖, 這樣子也能讓G得意地大笑,  真是孩子心性.

惡魔黨徒至為關切的鵝一家族們各個羽毛豐碩, 頭好壯壯.  來訪的隣居朋友們,  人人都誇說牠們長得真漂亮,   但G大爺聽了直冒冷汗,  深怕鵝們太漂亮而招來xx之禍.   於是兩人一夜參詳, 决定不再餵飯,  反正湖裡有魚有蝦,  岸上有草有菜,  鵝們就此野放也是仁政. 

倒是自北方飛來避冬的金翅雁鴨,在
湖中的小小島上築巢, 上月底悄悄地孵出了一窩7隻小雁鴨. 真是叫人開心哪!  可惜野生雁鴨警覺性非常高,  G亦無法靠近.  只有土匪鵝一不時去宣示領土主權, 擾鴨清靜.


11月裡北風呼呼地吹,  每夜裡總要吹掉三粒棗子四顆楊桃,  先照起來存證吧!  無須天長地久,  只要曾經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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